他还注意到这位女主人的神情十分轻飘,没有落在任何一处,台下那些为她疯狂的人们并不能满足她,她依然感到了无趣。
良久。
也许是第二圈或者第三圈。
当有人开始哭泣的时候,她转着鞭子,点了点前方,然后向后方回转鞭柄。
无声的邀请。
奇异的是明明那个方向有很多人,大家却都知道她在邀请谁。
两名男性被招呼上去,供她审视挑选。
他们急切又恭顺,按捺着自己灵魂中孤注一掷的火焰,心甘情愿放弃自我来做她的猎物,可饶是如此,她依然冷酷无情,鞭柄抵住了其中一个的脖颈,也许是喉结处?
罗杰斯似乎听到哽咽声。
那个被点住的人就被她推落了。
被“击毙”的猎物直径倒下。
从舞台上落到人群里,被人群接住,整个人失了灵魂般躺在无数双手上方,被人群向后传递,迅速远离了可以被光线照射到的范围。
留下的则被允许自我献祭。
心无旁骛,即使被当做奴隶鞭笞,被视作猎物撕咬,依然甘之如始,全心全意将自己奉献给这位女主人。
音乐也炸开一个高昂的节点。
罗杰斯耳膜发痛,移不开视线的同时又觉得脑内有根神经在尖叫,撕裂他的思维,将他分割成两半,一半想要随所有人那样欢呼雀跃,用各种愚蠢且笨拙的动作吸引女主人的注意力,另一半在低语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