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两人轻歌曼舞的美景,足立义生倒也不怎么生壶姬的气了,决定放下对壶姬的芥蒂,原谅她昨晚的错误。
足立义生安静地走入房内,等着白夫人发现他,与他意料的不同,白夫人见到他并没有露出惊喜的神情,反而是惊吓多一点。
“夫人好兴致。”足立义生觉得白夫人受惊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是怪罪我昨晚冷落了你吗?是故意在这里跳舞吗?我已经看到你的舞蹈了,非常美丽。”
听到足立义生的话,壶姬抬起头来,才发现足立义生来了。她不得不停下拨动琴弦,向将军问好。
壶姬停止弹奏后,远处传来的笛声就显得更加清晰了,她往远处望了望,又看了眼足立义生,想着继续弹奏断了的乐章。
壶姬是这么想的,然后她看见足立义生拿起了房间内放置在床上的鼓,白夫人就在她的对面,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我也来为夫人和壶姬伴奏吧。”足立义生拍起了鼓,完全不着调,只是随着兴致而拍,他一边拍一边唱起了歌。
白夫人面不改色地随着乐声起舞,足立义生看不出来,壶姬是看得出来的,足立义生拍自己的,白夫人跳自己的,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调上。
反正足立义生也看不出来就是了,就这杂乱无章的乐声,跟着跳才会跳得不好看。
只是可惜自己不能与天识女共奏了,经昨晚一事,自己也不好与天识女单独见面,就想着以音传意,想不到引来了足立义生。
壶姬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却听见笛音一转,转为了《流水》,潺潺不绝。
壶姬忍不住笑了出来,白夫人的眼波流转,与壶姬对视,心领神会地微笑。
“夫人今天的舞跳得格外好看。”足立义生夸赞道,“我心中的忧思因为夫人的舞蹈而平静了许多。”
“将军因何事而忧思?”白夫人把扇子插回腰间,坐在了足立义生的身旁。
“还是天识女,那女人总是含糊其辞,搪塞了事,但对她出手也不是那么容易。”
“将军说这些事情我也不懂,不能为将军分忧,妾身只恨自己不够聪明,只会作画跳舞”白夫人露出了忧伤的神情。
“别这么说,旁人连你的一分都不及。昨日我听稻叶正说你拖住了天识女几个时辰,做得很好,只是办事的人”足立义生没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