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锅咣当一声扣在了他脑门上。
而五条悟则翻了个白眼,冷嘲热讽道:“别遗憾,这下肯定没人会再去捞你的,你现在跳回河里也来得及。”
“不不不,这可不行。”
太宰治挑了挑眉,竖起一根食指,在五条悟面前欠打地摇了摇,又用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咏叹调说道:
“刚刚好不容易才被善良的神渡同学打捞上岸,如果我再当着他的面入水,那岂不是非常失礼的行为吗?——五条君,我可是很有涵养的绅士哦,是绝对不能做出这种会让神渡同学感到伤心的事情的!”
他说得义正辞严,还直接给神渡凛安排了一个伤心剧本。后者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可也不能真的再让太宰治去投河,只得捏着鼻子认下他口中的逻辑链,拽了拽五条悟的袖口,低声劝慰:
“好了前辈,您少说几句,太宰先生毕竟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而且刚才在河里泡了那么久,难免有些不清醒,您也不要太较真……”
五条悟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咬牙切齿地说:“确实,我看他的脑子里果然进了不少水。”
不然可讲不出这种乱七八糟的疯话。
五条悟的声音可没像神渡凛一样刻意压低,但太宰治却仍然笑眯眯的,好似根本没听到他对自己的点评。
一旁的夏油杰则因为对这位自杀爱好者的种种光辉举动略有耳闻,所以并没有把重点放在此事上,而是好奇地追问:“那么太宰先生,莫非横滨最近真出了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