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前脚走进房间,他后脚也跟过来了,好奇地看着琴酒熟练地用夹子夹住兔子耳朵挂到空调外机上。
兔子自从被抓的那一刻起,嘴也没停过,用标准流利的人类语言跟他讨价还价,连“我只能接受挂一夜多一秒都不行”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考虑到刚刚才见过一位传说中的大妖怪,赤井秀一并未因兔子口吐人言的事而大惊小怪——他已经默认琴酒死而复生后一头扎进了妖怪堆里“讨生活”,不然刚才忽悠起八岐大蛇也不能那么轻松写意。
不愧是琴酒,到哪儿都不走寻常路。
赤井秀一戴上了他的八百米滤镜。
“坐吧。”收拾完时不时搞事的兔子,琴酒向赤井秀一一抬下巴,自己先坐到了床上。
刚顶着压力应付完八岐大蛇,他需要歇一歇喘口气。
赤井秀一想了想,搬过一张椅子坐到他对面,好整以暇地问:“想好怎么解释了?”
琴酒挑眉反问:“解释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也参与进去了?”
闻言,赤井秀一瞅瞅在空调外机上迎风飘扬的兔子,再回忆他刚才应对八岐大蛇时平静淡定从容不迫的样子,感慨道:“原来你隐藏身份之后,一直在应付各种各样和妖怪有关的事吗?”
跑偏了,但没有完全跑偏。
“不是应付各种各样的妖怪,是应付各种各样的生物,妖怪只是其中一种。”琴酒纠正了他,却也没有全部纠正,只纠正了一点点,“八原那块地方封印的不止一个八岐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