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见状,按着他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他仰着头呼吸困难,就差翻白眼了。
“你……我……放开……”
那人抻着脖子,额前青筋毕露,非常艰难地从被钳制的咽喉吐出几个字,涨红的脸上滑下几滴汗来。
琴酒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是自己太用力了,赶紧松了松手头的力道——主要是把按着他后颈的手松开了。
“咳咳……咳咳咳……”
那人咳得撕心裂肺,边咳还边痛苦地捂着脖子,琴酒都担心他下一秒就会厥过去。好在他只是咳嗽了一阵,不一会儿就缓过神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我是个小偷。”他迎着琴酒冷然的目光自报家门,并且丝毫不为自己的身份感到羞愧,“来这里是想看看能不能捡漏偷点东西出去卖掉换钱……我以为你是我的同行,所以才跑的……”
“胡说八道。”
琴酒作势又要按他的脖子,他连忙扭头大喊:“别别别!你再来一下我脖子要断了!我没胡说八道,我说的是真的!”
“是吗?你说你跑是因为以为我是同行,但你开始跑的时候可没看见我,只看见了被动过的门锁。”
琴酒戳破他的谎言,顺便又在他腿上踹了一脚,这次多用了几分力,他的尖叫声更凄厉了。
“别踢!别踢了!我交代还不行吗?!”
那人顾不上其他,连连大喊,生怕他再给自己来一下,但慌张之余却还不忘讨价还价:“你、你先放开我,这个姿势……我不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