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现在已经熟悉到可以坦然自若的在对方洗澡的时候递对方忘带的毛巾。就算看到对方从浴室走出来,也不是会当场懵逼了——此处依旧特指坂口安吾。

我在最开始的时候搞不懂坂口安吾为什么会懵逼,直到我看见他从浴室出来后,我也懵逼了一下,就,“明明是个社畜,为什么会有八块腹肌,不该是并成一个单元格吗?”

围着浴巾准备悄无声息摸回房间的坂口安吾目光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开口就是社畜的心酸:“我不是在帮你买零食的路上,就是要被你支使这买零食。”

懂了,路跑多了。

我当时很人才的提出了一个让坂口安吾差点放弃治疗的建议,“阿娜达一次多买点不行吗?”

正经社畜真的不能惹生气了,我在睡觉的时候,被憋了一肚子气的社畜打击报复了,他挠我痒痒。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两个晚上大半夜的差点没笑瘫,都有痒痒肉,谁怕谁啊?!

在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下,坂口安吾和我默契的收手了。就是对方都笑不出声了快。

不过最倒霉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读者。自从坂口安吾开始了合写《情书》的文豪生涯后,他总能用手中的笔虐到读者们。

论发狗粮,我愿称他为最强。

这就是大文豪的实力吗?

坂口安吾被称为文学少女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被称为钢铁直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主要是别的不怕,就怕对比。一个纪实文学的我,和一个具有文人浪漫的他。

我看他写的《情书》的时候,整个脸上的表情是对读者们深沉的同情,看过他写的书,再转回去吃我的书,不说索然无味吧,说不定还能吃到更多的刀子。

人一旦甜度超标了,再回来看我的纪实文学,翻旧书,我想起了他们以前对我的评价,只能祝福他们的心脏还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