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陀思的心太脏了点。

他估计我不会去的几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多,看见我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跟让他翻车的小哥太宰治聊的挺高兴的。

我就看着他一点点成了西伯利亚仓鼠。

“玛丽娜,你竟然来了?”

显而易见,他是真的惊了。

我保持着微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好的话我让你不好。不好的话,我给你拍个照当屏保,让我开心开心。”

陀思:“……要什么表情的?”

“你为了能保释成功都这么不要脸了吗?”这次换我惊讶了,他将我的资料卖给了异能特务科,人蹲在监狱都来了一堆操作,让异能特务科同意了他想要见我的请求。

不是这样的话,我这么安分守己的良好市民是根本见不到政府的公务员的。

至于保释,就当是个玩笑吧,异能特务科脑子还是好的,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只是为了安抚一下我而已。谁知道,我对陀思蹲监狱这种事情,可以称得上喜闻乐见,还想着给他拍一套监狱写真,心情不好了就拿来当屏保。

我们的青梅竹马,比果戈理和陀思的同胞情谊还要塑料。

隔壁太宰治都懵逼了。

我们两个的见面会,是在层层监控下的,我身后有一群人拿着各种武器瞄准了我的致命处,我有劫狱的念头就会死的很惨。

所以我又知道了,陀思这个大仓鼠,他又驴了别人。

陀思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精神控制的异能力者,你难道不是吗?”

我没法反驳。

因为这种异能力,我是真的有,还是我异能力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