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理在电话里一旦抓狂起来,就说明跟他通话的是陀思。只有在陀思面前,他才敢小声逼逼我是怎么样的一个魔鬼。
我很想纠正一下他的一个典型错误,后来想想,为了让我的搬运工保持一个良好的服务态度,我暂且就忍了吧。反正大家都知道他说错了。
他说我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本不是的,就算我真的想不开去找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嫁了改个姓氏,我也应该是陀思妥耶夫卡娅。
何况我被陀思洗脑过后脑子还如此清醒,让我改姓,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随他吧,果戈理已经被拓扑学搞到神志不清了。我也不能给他太多压力。我不是陀思这种黑心的人,我还是很平和的。
“就这?”
眼神放空的果戈理等着我的下文,结果发现我没有下文后,发出了灵魂的质问。
我和善微笑:“就这。”
这是搬运工最轻松的一次,我只让他带一本练习题回来。果戈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是很正常的。
事后我觉得我做的非常对。
因为果戈理终于有空闲了,我也懒得看着陀思了,所以陀思开始搞事了。
我在横滨的面馆嗦面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数理题,觉得自己的人生充实而有意义。低于正常水平线的心理状态也在慢慢回升。
我觉得我过得挺好。
至于搞事的陀思。无视吧,反正我不承认我跟他有关系了,那么他搞出什么样的事都雨我无瓜。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地人,在横滨过得如鱼得水。甚至还想多请一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