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想死的不是他,而应该是敦和久作。

因为森鸥外这个超勇的操作,他们假期的所有作业都超量了。我想起家中两个为了太宰治随口一道物理题就逼得想要撞墙的小孩,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另一个更加魔鬼的消息时,这里的练习册,有一半是我的。

我坐出了大佬的坐姿,就差叼着烟,说你们随便开价,我背后有人,不差钱了。

我头顶一个软趴趴的太宰治,肩上还有一个Mafia重力使,本人的文件包里又鼓鼓囊囊的——携带两个Mafia干部暴力闯进武装侦探社的女性——这应该是我现在的标签。

等我从公文包里掏出练习册的时候,我看见对面僵硬的武装侦探社成员们,眼神更加的僵硬了,还有不敢置信。

当然,我头上的太宰治已经装作自己自杀成功了,而中原中也,撇过头,不忍再看。

他在来的路上,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都是颤音:“你,别太难为他们了。”

不是我说,在座有名字的,都有他的同位体被我的习题迫害过。

“武装侦探社,有数学老师,教物理题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下一秒立刻变成了一个憨憨,满脸“我有钱,你们讹我吧”,“我现在的数理老师太废了,我想换个老师!”

现任数理老师.太宰治:“……”

因为知道跳出来反驳我会有什么样惨烈的下场,所以,他现在装死的很彻底,都给自己塞了一个耳塞。

真正的大彻大悟者。

一旦开启做题模式,很多时候我都不会意识到脸的存在的,在我殷殷切切的注视着面前僵硬的一群人时,国木田为了侦探社,做了第一个牺牲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