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值得。
我不拦着他,他就能愉快的去实现他埋葬所有异能力者的理想。我作为异能力者,为了自己和其他异能力者的生命安全,保全陀思本人的性命,而采取限制陀思的人身自由的方法,有毛病吗?
没有毛病。
陀思当时听到我的解释后,笑容怎么阴森怎么来,但是因为他那时候还是一个病弱美少年,看起来杀伤力也不是很大,所以我果断无视了。
“你是这么想你的罪行的吗?”
“换个理由也成。我缺你这么一个免费的家教,毕竟我没钱,你知道的。”
搞事的一般都没有多少时间用在学术上,我是很懂的。至于这种行为到底侵害了我朋友的那些权益,我不在乎。
互相迫害而已。
我的朋友分成两类,陀思就是单出来的一类。
现在倒是不必想这些,陀思要是有if线记忆,他绝对会躲我躲得远远的。就算他成了敦和久作的文学老师也是一样。
芥川这时候也还是在太宰治手底下接受不怎么人道的训练方法的新人。
“芥川,我不知道怎么让他脑子动起来。”
说实话,让我和中原中也考虑这种事,也是不可行的。我要是能让芥川改变这个毛病,跟芥川是朋友的时候,太宰治就没机会成为芥川的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