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换种思路呢?”

“嗯?”

首领可以为所欲为吗?可以。森鸥外告诉我可以。他可以让五大干部都来做代数几何,也可以让几个数学教授成为Mafia职员,给他的员工补课。

他告诉我,我可以为所欲为。

我叹了口气:“成为Mafia首领也行?”

只要我能用我的力量保护横滨,让Mafia走上发展的道路,森鸥外对我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他听见我这句话,表情都没怎么变,“只要可以让Mafia和横滨更好。”

我的存在是可以推翻森鸥外所有合理性和最优解的。在我的异能力面前,所谓的最优,他都必须要考虑到我,而一旦考虑到我,所有的等式都会失衡。

是程序运行里的bug,还是一个可以影响到全局的bug。

所以,他为什么不让我这么个bug安心去死呢?我疑惑了是会跟让我疑惑的人讨论问题的答案的,我一般不会拐弯抹角的说些“今天天气真好”的废话。是开门见山,直来直去,“我活着的话,森医生应该很困扰吧,毕竟我是不受控的变量。”

“我的危险性,森医生是知道的,只要我出现一点心思,横滨就不会存在。”

“但是横滨现在还好好的,不是吗?”

森医生在下国际象棋,他在棋盘上摆棋子。有时候他也会拉我过去跟他下,不过,我并没有学会,很多时候都没什么规矩的乱下一气。

将规整有序的国际象棋下成了强词夺理。

森鸥外也不会跟我讲国际象棋的规矩,他看我凭着直觉乱七八糟的走,有时候会笑出声来。他不年轻了,当初的森医生现在眼角有了细纹,穿着黑色风衣,戴着红围巾,手上还有白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