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话,我会说不行。干部的话,我会说是。”
“太宰跟干部还是不一样的。”
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我的第一个成为我朋友的太宰治,在我眼中永远是少年。当然,他利用我起来也没什么手软的,因为他知道我会活着回来,将他要的东西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我那时候已经有了鸽王的潜质了。
做完任务后第二天总是起得很晚,但凡是八点左右的活动都会被我鸽掉,然后就会获得一个阴森森的太宰治。
最后一次鸽掉他的那次,我是去做Mafia的任务,他说回来吃蟹肉罐头,我“嗯”了一声,又补了一句,“我想吃豆腐料理。”
后来嘛,都被鸽掉了,怎么还不明白我们并没有后来呢?
那是我唯一一次失败的任务。
其他if线的太宰治,怎么说呢?
感谢他吧。
有让我明白不是所有的太宰治都是我认识的太宰治的,从而让我将所有if线的太宰治当成长着同样面孔的陌生人。有让我知道平行线的记忆可以在偶然中被获取的。有让我知道,我们不会成为朋友的。
各种各样。
我反正是不知道我这里的太宰治又发什么疯的,不过我不担心。被我鸽了又没报复我的太宰治是我的朋友,朋友的话我根本不必害怕。至于不是朋友的太宰治?
你看我像怕的吗?
都经历那么多个黑泥了,他怕我还差不多。
最好的情况当然是太宰治只是一时兴起,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人胡思乱想。
不过现在看来……
我将手中的茶泡饭放下,一脸沉重,他是该还我钱呢?还是该还我钱呢?
“青子,我们要给他套麻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