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童丸一脸没想到的表情,“啊咧,信使还在那里吗?”
我想起那天的夕阳下,我用鬼童丸的锁链玩的抛小鬼游戏,目标是一只饱受惊吓的鸟和挂在鸟身上的信使。
由此,我得出了结论,信使和鬼童丸不能共存,除非我愿意牺牲我自己的静谧时光。
再具体点,信使揣怀里,鬼童丸牵手里。
我觉得不行。
这可能就是我一路上没有碰见天灾的原因了,鬼童丸和信使凑到一起产生的化学反应,将天灾压的没声了。
至于那群意图召唤邪神的傻逼,我觉得他们够不上人祸的标准,我拉开和弓,面无表情的将箭尖对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没脾气了。
但是我有。
箭矢灌注了那些所谓的灵力,直接将他们的仪式全部净化了。摧拉枯朽,将地皮都刮下来一寸。
我收起和弓,露出鬼童丸式笑眯眯表情:“来,让我给你们画个画。”
总体来说,我的交涉过程是成功的,意图召唤邪神的傻逼们态度很好,认错也很快,还积极改造了,表示再也不会了,还给了一堆赔偿。
“然后呢?”
斐伊川神吃着用那些赔偿费用买的贵的要死的和果子,对故事的后续有了莫大的兴趣,“他们安然回去了?”
我咬了一口神明匀给我的贡品团子,“可能吧。”
“可能?”
“我将祸津神岁的神位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