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真不高兴了我才开心。
在我住神社住了有一年时间后,我的神社终于不那么频繁的需要维修了,改成半个月一次维修那天我看到了日子熬出头的曙光。
住的时间再长一点后,神社只需要半年一次大修了,就是这个时间点,我终于可以出远门找人了。
因为荒说:“你的神社抗住了。”
在我灾祸体质下,神社能撑这么多年是因为有三个神明不辞辛苦的维修和重建。我们互相磨合了多年,它也塌了多年,终于跟我脚下这座山一样,获得了抗体。
哪怕天灾人祸频发,半年才倒一次也是它最后的倔强。
神社稳住了,现在我需要做的是停雨。
我来的这几年,雨天天下,荒川那边从不缺水,有时候还会有一只水獭沿着河道游过来给我挖新的河道。
“我没见过你这么惨的人。”
我们两个挖河道算好手,水獭圈定位置,我将那块地画出来,然后没我事了,剩下的事是水獭的。
那块地出现在我的画上后,它很平静的接受自己没了的事实,毕竟跟它一起没了的还有一堆土。
出现了地陷。
水獭和我看着从那块地开始延伸到荒川的裂缝,水獭已经没有第一次见的懵逼了,他很淡定的:“宽度好像不够。”
“冲两天就宽了。”
这就是我们合作挖河道的全过程。河道已经是个成熟的河道,它知道自己该怎么从地上长出来,一路长到荒川去。
但是雨不是成熟的雨,它根本没有半点自己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好些年的觉悟。为了让它恢复正常,我出远门的目的就很明确了,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