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润一郎没有恶龙气质。”
“好吧好吧,换个话题,谷川桑昨天做了什么噩梦呢?”
太宰还是躺在沙发上,语气也是轻快的,就跟一个熟人在谈论“吃了吗”一样。不过轻快的语气配上那双鸩色的眼睛,我觉得他不安好心,很合理吧。
“梦到了一堆汪酱瞪着红眼睛,想让我养。”
“那真是个噩梦。”
事实上,我对数理题视为恩赐的阶段很快就过去了,上午我还能笑的出来,下午我就面无表情的刷题。
数理题可以轻易击溃所有的噩梦。
就跟看见极限下意识开始洛必达一样,洛就完事了,洛不出来就拉格朗日。在任何噩梦面前,数理题都有它的解法。
再恐怖的事情到数理题面前都是纸糊的。
鬼舞辻无惨再怎么能折腾,也折腾不过数理题。我得出这个结论在上午有滤镜的情况下都要不了三分钟。
“川酱!”
直美从后面抱了上来,我顺势放下笔,将背上的她稳住,自己则趴在桌子上,听她说话。眼睛余光看到中岛敦的身影,还抽空对他笑了一下。
“我们晚上要去哪里吃饭?”
润一郎从厨房端着碗走出来的时候,她笑容都垮了一下,“啊咧,哥哥已经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