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牟:“……你不能这样。”

“我惯的,岩胜喜欢,缘一也很开心。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不开心。”

好吧,不开心的话,只用哄他开心就好了。我已经很有经验了。他酸的时候我夸他,不高兴的时候凑过去对着他耳后吹口气,那么他就算当时处于不高兴的状态,也会来个恼羞成怒。

所以,他说他好骗容易哄是事实,没法反驳来着。

但是你说我不怕他吧,爱欺负他吧,我也是怕的,有时候也不敢欺负。他黏人的时候我是怕他的,至于这时候欺负他,那简直是在找死。

他黏人的时候,对我的太过识相非常失望。跟对我早上屡次暗示失败一样,他咬着后槽牙:“你是故意的。”

我眨巴眨巴眼,“没啊,什么故意?”

这时候需要憋着想从喉咙里滚出来的笑声,不能让它跑出来,没憋住的话,他就可以抓着这个由头不依不饶。这个时候,他很不好骗。

“你想我死。”

“怎么会呢?”

总之熬到早上吧。

早上的时候除了他有时候会想带着两个人一起磨蹭赖床,一部分早上是非常正常的黑死牟。

但无论是正常还是不正常,继国家每年冬天的早晨一项活动是固定不变的,给他们三个梳头发。

岩胜对于一日三餐很上心,我帮他们三个梳头发的时候他会问我:“母亲,今天吃什么?好像有只小猪崽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