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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一能开口讲话的时候比黑死牟记忆里早,不是七岁,早了两年时间。第一句话既不是兄长,也不是父亲,而是母亲。
黑死牟:我酸。
顺带一提,在那次暴露本性后,黑死牟的柠檬程度就很光明正大了点,酸的地方也不局限于缘一了。随时随地他都能酸一波。
岩胜问“父亲为什么总是酸溜溜的”时,我摸了摸他的头,又看见大颗柠檬黑死牟开始发酸了。我和岩胜安静的看着他,他跪坐着批改文件,一边看一边酸。
“他想出去玩了。”
“哦。就是说父亲想拖母亲一起看东西,让他早点出去玩对吧。”
“你很懂嘛,岩胜。”
岩胜很骄傲的:“缘一告诉我的。”
“那么缘一在那里呢?”
“在做风筝,明天我们准备放风筝。对哦,我是来找母亲做风筝的。”岩胜才想起来,一副懊恼的样子,“缘一肯定等急了。父亲,我带母亲去做风筝去了。”
黑死牟声音低沉:“去吧。”
我被岩胜拉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黑死牟,他还在酸,甚至酸味还浓了点。
难懂哦。
“风筝骨架已经搭好了,母亲。就差图画了。”
在岩胜和缘一的努力下,三个风筝都做的差不多了,只要画上图案就可以了。
我来这里,就是看着他们做,因为两个小孩都板着脸说我的手不能干这种事,竹条会伤害我的手指。
“我和缘一不怕。”
我逗他:“可我想做风筝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