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老板语气坚决:“写!”

我手按住自己的胃,在蝴蝶忍担忧的目光中,露出一个“我很好”的微笑:“忍小姐,我没事,就只是胃痛,杀几个鬼就好了。”

“别逞强。”

“安啦安啦,忍小姐,我去散散步,不会去遇见鬼的。”

去砍个无惨头吧。

在无惨声情并茂的念着十二鬼月写出来的成果,并通过脑内网络进行广播的时候,十二鬼月和我当场社死。

我还有种脑溢血的感觉。

我相信有这种感觉的并不止我一个,下意识将手按在了武器上的也不止我一个。

我忍不住的时候,是这些故事集在鬼杀队出现后,队伍里过分凝重的气氛,和写虐无惨的故事集的队员们的奋笔疾书。

杀鬼之前将虐无惨的故事集先扬出去已经成为一种战略,鬼方也有样学样,战斗之前先扬鬼虐人的故事集。

所以,××是谁?

在双方这种文字打架的情形出现时,我寂寞的擦着自己的苦无手里剑,寂寞的在苦无手里剑上涂新的药剂。

我的兜里还有几本故事集,将无惨煎炸烹煮的那种故事集。

干脆两边开一个美食交流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