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慌,但面上很稳:“是的,因为只有道歉的时候,老师为了不让我在更多人面前丢人,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相处的。”
至于如何分辨我是不是道歉?
我上午干了让他想宰了我的事情,下午提着东西规规矩矩站在门外边,那就是要道歉的。
不死川实弥甚至已经进化到不需要看这些,听敲门声就知道我是来搞事的还是道歉的。
所以即使听到我搞事时的敲门声,还选择为我开门的老师,对我大概是真爱了。
我不是他从垃圾堆里捡回去的徒弟。
没有人会为了垃圾堆里捡来的徒弟,强忍住看见我和水柱集体出现时对他造成的窒息感,为我开门,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水柱手里的萩饼。
磨磨头流泪jpg
因为我这次爽快的承认了我就是故意的,所以他的瞳孔猛的缩了一下,到嘴边的话也卡了一下。
“啊,然后呢?”
我突然觉得他家里的地板挺好看的。
从他屋子的缝隙里透过来的光线也很漂亮,就是我头上出现的阴影让我很慌。
从一开始的被动到现在的气定神闲,还可以做一个表情管理的不死川实弥走到了我面前,“然后呢?你给我接着编下去啊!”
“怎么连头都不抬?”
“老师,你能不能,先扣个扣子?”
不死川实弥:“……”
我一抬头就可以近距离看见他没扣扣子的胸膛,我是很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不仅会被和谐掉还会让他又拖我去手合的。
不过现在情况没差。
我是仅凭几句话就能让风柱笑容凶恶的,咬牙切齿的“你闭嘴吧”,然后把我往训练场上拖的。
这是富冈义勇都做不到的事。
明明是很心酸的事,为什么说起来我竟然还很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