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伤员包扎处理好伤口,洗完手消毒完准备吃午饭的时候,脱离救人状态的第一件事不是觉得松了一口气,而是捂住自己的眼睛,觉得回去没法面对那些奇奇怪怪的实验体了。
总想剁掉他们多余的东西。
我靠着柱子很长一会,才将自己悲凉的心境平复下来。
没事,治病救人不分种族。
实验体也不分种族。
不能歧视。
我在蝶屋的身份中规中矩吧,没有虫柱继子这样醒目的头衔,就是身体被虫柱检查后查出一堆体虚的毛病出了名。
艹人设的时候用力过猛。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被一群小姑娘担心的眼神注视着,挤在一起分享便当,给我提出一些医生的建议。我脸上的笑意越发纤薄,将一个可怜无助还弱小的形象生动诠释出来了。
“我明天就去锻炼身体。”
比如挥木刀一百下去一个debuff。
鬼的身体素质跟人不同。
病了半死的人变成鬼都能跑能跳还能用血鬼术,一按一个人,蝴蝶忍的检查结果不适用一个活了一千年的鬼。
我第二天醒的很早,也没有赖床,所以起来的也很早,穿上鬼杀队的制服就到了训练场,开始兑现昨天说的锻炼。
有一点很尴尬。
我往训练场边上看了一眼,找到了一个眼熟的女孩子神崎葵,请教她该怎么拔*刀。
“如果随随便便就想当然的拔*刀,总感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