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老头子的脾气不太好。

他年少无知搞恐怖*袭击的时候太明目张胆,被他家老头子打过很多次,离家出走了,然后就发生了被晓组织拐走的惨案。

现在他回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个全尸,音忍村可以秽土转生。”

迪达拉:“……”

“要是不行的话,我们还有蝎旦那,做个活傀儡也挺好的。”

迪达拉对我比了个中指。

我慢慢的:“我想对你用医疗忍术,研究一下你手心和胸口前的嘴巴。”

中指被收了回去,连手心里的嘴巴都不吐舌头了。

飞段躺我手术台躺的次数最多,也对好奇的同事形容过感受,他说“挺稀奇的,心脏都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就看着空在那里用刀划拉自己”“跟做免费的检查一样,她翻完肚子里的器官后会告诉我检查结果,我这几次都挺健康的”。

迪达拉年轻,听不得这样的话,听到就有点腿软。他不怕受伤不怕死,但诡异的,他对这种事受不了。可能是因为这不是正常的受伤和治疗过程吧,而是完全将命都交到另一个人的手里。

五颗心脏的角都都对我说不。

除飞段外也就赤砂之蝎可以跟我试试了,但把他全拆了我能做的也只是给他一个优化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