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向大名卖这些胭脂水粉的时候,是相当高贵冷艳的,叫我的影□□用了变身术一脸激动的向一个为血统发愁的大名献上了这个。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就一句话我的影□□用了各种修饰各种用典,从自己祖上那点仙缘说到现在手里的蓬莱玉,说到大名血统的高贵性,每一句话都在拍马屁,才铺垫出来最重要的核心:大人,你同天之女有缘,她给你送了礼。
嗯,从一开始我就给自己立了一个天上人的身份,高大上不食人间烟火,这种珍贵的东西说送就送。送礼都不叫送礼,而是神明的恩惠。
我为什么没有被这个大名以伪装成天上人的理由打死,当然不是这个大名一眼就认出来我的确是天之女感激涕零对我奉上忠诚,而是他被我控制了。成了我打开贵族市场的敲门砖,也成了挡在我身前的肉盾。
现在我觉得当初自己的决定英明无比。
因为在那座大名的城里我都被人供奉起来,天天有香火钱入账了。
我带着阿飞送胭脂水粉的时候顺带收了香火钱。因为我理直气壮的要求后辈给辛苦赚钱的前辈当代步机器,到了地方的阿飞没有被呛得咦呜呜哭了,而是累的哭了。
“前辈,你真的不准备要只会飞的通灵兽吗?阿飞会累死的。”
“你就是我的通灵兽,不会累死的。”
我买了一串丸子,当做他的辛苦费:“吃下它你就是天之男了。”
“什么是天之男?”
“负责实现信徒愿望的跑腿小哥。”
阿飞吃下这串丸子的背景音请换成二胡版二泉映月,他一头硬毛都感觉萎靡不振:“前辈,不要这么欺负阿飞,阿飞让前辈讨厌了吗?”
我撸了一把他的头发,他跟赤砂之蝎的反应一样都有被某种凶器的锋芒扫到的样子,肌肉不可抑制的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