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润一郎和直美知道。

我基本上不会在这样的事上瞒着他们,他们吐槽我被钱逼得快疯了都不进侦探社的同时,只问了一个问题:“出问题里能直接回来吗?”

我想了想被我扔的到处都是的飞雷神标记,郑重的点了点头。

一年365天,我有300是在做题,另外60多天是在赚钱路上踏平所有的坑。毕竟横滨只有那么大,我碰见见过的脸非常平常。

不是那种标志性面孔,比如坂口安吾,中原中也,芥川龙之介啥的,他们各自只是公司里的普通职员。现在在横滨活下去都不太容易,每个人有两三份工作感觉都稀松平常了。

我如果不是被某位蛇精病老师培训过一段时间,我会表现出一些不太正常的熟悉。我那时候国中,正是满大街做兼职的时候,碰见了一堆熟悉的脸。

现在高中,不一样了,我家里蹲,没钱的时候才干了手头上这份兼职。

我们三个人如此坦然的原因是我说我用一些方法确定了他的身份,是异能特务科的。面对公务员,一个没干任何坏事的市民是不会怕他的。

就算英年早秃的那位想做什么,我们也不担心。他不会想到我身上的buff叠了有多少,是不是给自己安了一个反射。

有些人,表面上大大咧咧没点警戒心,实际上背后的buff具现出来都看不清脸。

对,没错,我说的就是我。

“可能是被官方盯上了?”

“不太可能吧,川酱没有做什么坏事啊,就是一个普通的异能者。”

“不管怎么样,川桑这几天还是跟太宰先生隔离一下好了。”

人间失格让我一身清爽,跟外界环境亲密接触,在突发情况下,可能就是敌方派来的间谍。

润一郎和直美相信我动起手来就是横滨新生拆迁办,可以将横滨平了的那种拆迁办。但是太宰先生被丢到我身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