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

这是他跟我打完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一个要命的评价。

但他还不是跟着一个讨厌的小鬼走在了回木叶的路上,听我一路上说木叶的事,只是在最后,好像是近乡情怯,没办法接受一堆斑吹的宇智波,逼着我写家书。

“说你不回去了。”

他递给我纸笔。

我没接:“我要回去过生日,就算是老祖宗也不能拦我。”

老祖宗想了想,最后开了升级版永恒万花筒:“写不写?”

我说:“我不。”

论直男程度,我愿称斑为最强。

他对他的后辈的生日一点也不在意,更别说见面掏糖果了。从他见面时向我而来的豪火灭却我就知道,这封家书,我不写也得写的。

那封家书我是被宇智波斑的大扇子和轮回眼威胁着写的,写信的时候我情真意切的表示对错过这次生日的惋惜。

都怪科学太迷人了,不然我也不用跑出木叶做实验,也不用碰见活过来的宇智波斑。

非常重要的事的理由我也写的非常诚恳:“在路上的时候来了灵感,最近的实验研究就差这点灵感出成果了,我得抓住它。非常抱歉,不能回去了。”

又被一边看着我写的宇智波斑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千手家的人。”

我不想说话。

我不想跟一个被木叶的改变搞懵逼的老人家说话,更不想跟一个老人家在我生日这天,大半夜坐在树干上看木叶。

没有月光,只有凉风和被冻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