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吕戴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他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平稳有力,要枯死的身体里被注入了新的活力,等他醒来,就是新生。

我在给他被切开的皮肤缝上最后一针时,就意味着他醒来时就是我的毕业论文写完时。作为附加题的魔鬼拔高题也即将来临。

想起这个,我在那里洗手都有点头发晕。

君麻吕在康复期的时候,我给的建议是头一个星期不要动用尸骨脉。但是宇智波佐助还是要训练的,毕竟大蛇丸和我都是全都要。

两个研究人员非常感兴趣的情况下,兜以为会被忽视的宇智波佐助迎来了高强度训练。我在一边练习丢苦无,宇智波佐助在和大蛇丸的实验体对打,君麻吕在旁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我出意外了。

拔高题来了。

这也意味着,我驴了一个宇智波。

我不觉得我能在拔高题中的表现会得到及格分,也就是说宇智波佐助就算现在想通了决定跑过来让我带他开万花筒,我可能也帮不了。

人都快凉了,研究什么写轮眼。

这次的拔高题并不是上次那个生物思考题。它没有题目。

我可能命里犯宇智波。

两次拔高题,两次都有宇智波,两次都很坑。

我叫宇智波空,我妈叫宇智波美琴,我爸叫宇智波富岳。我大哥叫宇智波鼬,我小弟是宇智波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