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面前非常听话的患者眼神就很不善了。

君麻吕在蛇窟里是个靓仔,盘正条顺,实力也很强。按理来讲,医忍巳亥是一个没见过其他人的小姑娘,天天对着长得漂亮的强大忍者,会产生点什么不能明说的情绪非常正常。

年少慕艾是生理天性。

不是洗脑就能解决的事。

我们相处的时间不算短,每天还保持着一天三次的打卡,但我们,也是最不可能产生年少慕艾情绪的两个人。

为什么?

一个强大的忍者所有软弱无力不能反抗的情况全出现在我这里。而我将君麻吕从头看到尾,连半点羞耻心都没有产生。

他只是一个行走的课题。

我也只是治疗他的医生。

如果不是大蛇丸的命令,我们不会如此互相配合。

两个人都将双方所有举动都归类于治疗需要。我检查时问他身上哪里产生了钝痛感,他会表情如常的回答,我注视着他的肌理,脑子里的想的是怎么能让他活着下手术台。

在其他人眼里可能难以理解。

兜和大蛇丸两个人不定时检查我们的治疗进度,在第一次看见我们的相处方式时,他们的表情都很有意思。

兜说:“巳亥,你得是个小姑娘。”

我吃着金平糖,平淡的“哦”了一声,“我难道不是小姑娘吗?”

君麻吕周围堆着一堆仪器,在哪里滴滴答答的测绘他的身体状况,他需要测的项目有很多,比如心脏,血液。

我只是在做这种事,为什么说我不是小姑娘?

“君麻吕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