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田垄上看田里的农作物有时会看一天,年纪小没到上战场的时候,还因为我身体差,上了战场也没正面意义,反而会成破绽,所以这个习惯就被默认了。
“板间不适合战场。”
父亲千手佛间这么说。他那时的目光是忧虑的。对于三子体弱不能上战场的身体,和有些孤僻的性格,他是忧虑的。
千手板间没有千手一族的自愈力,体内的查克拉量也少,这意味着他可能出了族地就会死在敌人手里,可能因为一场疾病就会失去性命。
对于他的亲人来讲,他是最容易出现事故的一环,从身体到性格,都充满了早亡的征兆。
不适合战场,没有自保能力,体弱多病。
每一条上都可以立几个死亡flag。
我每次看见大哥二哥的目光都觉得我下一秒就可以断气成全早夭的宿命了。
然而我活的比想象中的久。
久到瓦间上了战场出了事,我在族地里摆脱了一无是处的可怜孩子的标签,我还活着。
千手板间上战场死掉的宿命被我用等价交换换成了下一秒就要嗝屁的体质,我拖着这样的体质硬生生的活了下去。
瓦间的葬礼跟那些死去的千手族人也没什么不同,即使是族长的儿子,但死去的人太多了,死亡便不稀奇了。
我与瓦间的关系因为年龄相差不远,所以在四兄弟里算最好的。大哥柱间和二哥扉间去战场的时候,那时候小小的瓦间就会到我们的秘密基地去,为了一颗金平糖,出卖自己的劳动力。
在他换牙期因为吃糖太多牙齿松动的比想象中的快,但就算是这样,瓦间也没有放弃过对糖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