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百年时间找到的‘狱门疆’没了,居然早早地准备好了‘狱门疆·里’和南美巫师的至宝‘黑绳’——‘天元’,你果然在防备我。”
“什么袖手旁观,什么样的结局都能接受,都是骗人的——人类充斥着欺瞒与虚伪,唯有这句,漏瑚他们没有说错。”
“还好我提前转变了存在的方式,不然就真的宰了。‘天元’,能升华到更高境界不止你一个。”
“只不过,和自然同化比起来,我的转化还是弱了些。必须要有媒介才能行动,媒介的数量也有限制。”
“本来想将一切都赌在夏油杰身上,没想到……不,我该想到的,他既是对付五条悟的王牌,也会触碰到五条悟的逆鳞,这是一把双刃剑。”
“一叶障目,是因为得到了‘咒灵操术’,看见希望的曙光而大意了?还是受到夏油杰的影响?”
“宿傩说得没错,咒术师在哪个时代都是这么麻烦,不管是或者还是死了。”
在祂、两面宿傩这样的存在眼中,只有特级咒术师才算得上真正的咒术师,其他的不过是学徒罢了。
“没了也好,至少不用再受夏油杰记忆残留的困扰。这具身体是弱了点,相对的影响也没有那么大。”
“香织小姐,我可是有好好地实现你的愿望哦,为虎杖家留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即便是说出了这样的话,身体依旧没有任何排斥反应,顺服无比。
祂对于这样的情况非常满意,脸上终于多了些许笑意。
“很好,那我就继续以你的身份慢慢蛰伏。”
这本就是祂最擅长的事,祂最喜欢的就是慢慢编织一张巨网,一点一点蚕食猎物的生存空间,最终将猎物牢牢束缚。
“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不明白这个道理,你们永远都无法战胜我,哪怕‘天元’站在你们这边。”
“夏油杰的身体毁了,还有乙骨忧太——你们故意让他展示‘咒灵操术’和‘无为转变’的组合,想引我出来,以为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