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想说，我愿意当一个很好的听众，梦幻，帮老爷子一把。”明理抓起梦幻的小爪子，向前挥了挥。

不曾想老人摇了摇头，拒绝了明理的好意：

“谢谢了，明小子，但真的不用。都是过去的事了，既然悠仁不想知道，那就让我把这一切都带进土里吧。”

明理虽然很好奇那段往事，可倭助不愿说，他也不好强求：“还有遗愿吗？”

“你上次答应我的事……”老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握住了明理的手，静静的。

“您放心，我就是为这个来的。”明理反过来握住老人的手。

“那就真的没了啊。”

窗外，落日彻底被地平线吞没，最后的余晖也在天边消散殆尽。

白天结束了，人生的白天也该结束了，接下来就该是属于永眠的黑夜。

“好时候啊。”

老人看了眼窗外，又侧了侧耳朵，隐约听到了推着餐车和护士说说笑笑的孙子的声音。

当他们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缓缓合上眼皮，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声。

“睡了。”

门口的虎杖悠仁心有所感，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生怕打扰了爷爷的安眠。

已经通过瞬间移动来到天台的明理，低头默哀：

“老爷子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