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延长剑刃,也没有“落花之情”。
纯粹肉体与肉体的比拼,刀与刀的碰撞,结果毫无悬念。
禅院扇一败涂地。
破焰而出的少女,好似浴火重生的不死鸟,在火焰的环绕下,拖曳着光点,与始终活在旧时代的咒术师错身而过。
刀锋芒,刀风乱。
刀光一闪而没。
黑刀归鞘的一瞬,血色弥漫。
一道明显的血线自禅院扇的右肩蔓延到左腹,染红了他白色的前襟,中年剑士却是无暇顾及。
就算肺叶受伤,嘴巴渗血,他也要问出来:
“为什么?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自己全力输出的“火焰咒法”中活下来,除了半截胳膊和膝盖以下的部分外加一截马尾,其他地方都看不出明显的伤痕。
“答案很简单。”
真希转过身体,以从未有过的视角俯视着记忆中都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父亲。
“你一直都把我视作污点,从来都没有正视过我。这样的你,又怎会知道我为了打倒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做了多少准备?”
“如你所说,我是无能的弱者,是废物,我没有资格轻视任何一位对手。你、甚一哥哥、长寿郎、兰太、信郎、俱留躯队,我每一天都在以你们为假想敌进行模拟训练,可你们有想过要怎么对付我吗?知道我学会了什么?得到了哪些咒具吗?”
“被傲慢蒙蔽双眼,看不清敌人,也看不清自己,这就是你的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