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单从一个方面来界定生物的优劣，太片面了。”九十九由基摇了摇头，“按照你的说法，禅院甚尔也是劣，也应当被淘汰？”

夏油杰的眼神有瞬间的变化：“以个体来说，他不是，但与群体相比，个体还是太渺小了。”

“渺小不代表应当被忽视，生命之所以如此绚烂，就是因为存在多种多样的可能性，一味强调群体的做法才会抹杀进化的潜力啊。”

“那只是你个人的看法。”

“你的看法同样个人。”

老牌的三位特级咒术师，每一位都称得上极度自我。

五条悟和夏油杰不用多说，九十九由基更是如此。

成为特级后，她彻底成了独行侠，咒术联盟的事根本不管，一心做研究，想从根本上解决咒灵的问题。

最终，她找出了两条路：消除全人类的咒力或者让全人类都成为咒术师。

在五条悟和夏油杰晋升特级后，她专门跑过来和两人打招呼，并在和夏油杰的闲聊中阐明了她的理念。

她要消除咒力本身的存在，让人类彻底从咒力中摆脱出来。

夏油杰则选择了另一条路，并在当时还没黑化的时候，就提出了杀光所有非术士是否可行的问题。

本着研究者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理念，九十九由基没有进行否定，只是说自己做不到那种程度。

没想到一年后，夏油杰便走上了这条最极端的道路。

正因如此，九十九由基有了“万恶之源”的称号，更是一度成为大boss的候选。

“……”夏油杰不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