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今年会改呢。”
“如果主办方是我们的话,应该会改。”东京校校长的亲儿子说话了,“不过这里是京都,主事的又是乐严寺校长,传统肯定是第一位的。”
“鲑鱼。”狗卷点头。不遵守传统,如何称得上保守派。
秤金次哼声道:“真想打得好看,最好是双方换人,明或者乙骨换一个到对面,换一个不那么强的过来。”
曾一个人挑起东京校大旗的他本以为这次交流会会是最适合他发挥的赌场,没想到会冒出两个更夸张的怪物。
倒不是嫉妒,愿赌服输,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但理想和现实的落差过大,难免会有怨气。
“应该不可能吧。”
乙骨忧太人畜无害地附和着,不上战场的时候,他的姿态一直都很低,给足了秤金次面子。
“如果明同学愿意过来的话,我们非常欢迎。”出乎意料地,乐严寺居然接话了。
东京校的气氛瞬间一变,不止一人脸沉如水,五条悟更是直接开怼:
“招生的时候抢人就算了,现在居然当我的面挖墙脚。听说脸皮在失去水分后会变的更硬更厚,原来是真的。”
“将未来与选择的权力交给年轻人,这可是你的说的。”
从五条悟的反应不难看出,他真的说过这话。
关键时刻还得看明理:
“乐严寺校长的盛情心领了,我习惯了待在东京,没有换地方的打算。”
这才让东京校的群情稍有平复,但也只是稍稍而已,真依和秤金次这两个火爆派已经在考虑该如何让对方输得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