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亚抱着铁笼翻滚着,勉强躲开了咒灵试图抓住他的数条断肢。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伏黑惠的判断是对的,如果不使用异常的力量,他远远不是这只新生儿的对手。
但是兔子还在坚持笑着,因为笑声一但停止,它就得回答那个以年轻人生命为代价的问题了。哪怕这雪白的小东西此时就像死掉了似的横躺在笼子底部,红的血与漆黑的粘液已经彻底黏住了它的毛发,甚至已经沿着笼子的缝隙慢慢滴落了下来。
以利亚放下兔笼,闭上了眼睛。兔子的腹部在急促地鼓动着,他甚至还能听见那稚嫩的咻咻喘气声。他的手指变得柔软,这一次异常只吞噬了他的左手和大半边胸膛便不情不愿地停止了,而他的右手还能抓住匕首。
想要保护它,想要保护我的兔子。
以利亚睁开了眼睛,那些恶毒的窃窃私语自耳边如约而至,但这个懦弱的年轻人眼睛平静的就像是一片湖。
“来吧,”以利亚对着咒灵轻声说:“不管是谁干的,让我们结束这一切。”
……
“五条老师!”伏黑惠抓住了好不容易从其他省会瞬移过来的五条悟的手臂:“我们俩个出来后那个混蛋说什么要找兔子,就设了个阻拦我的帐又自己跑进去了,里面还有个特级咒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孵化!”
“已经快十分钟了,目前为止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被这通大动静吵醒的学校领导们也赶了过来:“你们是什么人?通行证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