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装作没听见,继续给他鼓劲:“老师就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很好!很有精神!”
这下以利亚听懂了:“……老师是不希望我使用异常的力量么?”
这些天来他一个不注意就咒物异常混着说,而五条悟从不询问他“异常”是什么意思,以利亚干脆直接在对方面前采用本人最熟悉的叫法了。
“没错。”五条悟干脆地点了点头:“这是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不到要紧关头,不能使用异常的力量。”
“毕竟还要给惠留点锻炼空间嘛。”
“斯米尔诺夫。”伏黑惠在喊他了,打断了以利亚的回忆。
伏黑同学是个好孩子,以利亚能清晰感受到对方那冷淡而别扭的表象下发散的善意。但是对方始终固执地用姓氏称呼他这一点令以利亚颇为费解,明明“Илия ”的发音可比“смирнов”好读多了,万一哪天遇到熊了,估计等对方喊完他的姓了,熊也该把他吃了。
伏黑惠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俄式冷笑话,黑发少年示意对方过来。
“都是些粉饰太平的说法,看来只能先去现场看看了。”
“抱歉,我们学校现在只允许本校学生和员工进入。”校门口的工作人员为难的看着俩个年轻人,据说是被教导主任田村女士请来呃,施法的。
太年轻了,工作人员默默打量着俩人。那个外国青年看起来也就刚上大学,矮一点的看起来还是个高中生,田村主任真的没被人骗么?找了个外国和尚?
伏黑惠皱了皱眉:“……稍等,我给委托人打个电话。”
“校长不愿意停课封校,因为最近是学校年度评比的关键阶段,这关系着学校的荣誉……”
黑发咒术师的额头上青筋直冒:“喂,你们学校已经死了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