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装着军饷的箱子上。
有气无力的呼吸着。
几乎昏倒之际。
微弱的声音命令道:
“速速返回邯郸!
我要见平原君!”
如此。
这一支押送赵国军饷的队伍这才再度上路。
飞速往赵国邯郸赶。
在赶去的路上。
所有赵国士兵不断地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
他们跟赵国士兵首领都有同一个疑惑。
那就是。
到底昨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所有的赵国士兵都守口如瓶,噤若寒蝉,对于此事闭口不提。
直到他们马不停蹄晚上的时候。
终于赶到了赵国邯郸。
他们抬着赵国士兵首领直接去了平原君府邸。
此刻的平原君府邸。
有平原君赵胜、相邦李兑以及平原君赵胜的心腹门客。
他们都在等这一支押送军饷的队伍。
急的在殿内着急踱步。
按照往年的时间。
那一只押送军饷的队伍。
今天凌晨六点就应该到了。
结果等了一个白天。
还没有到。
平原君赵胜、相邦李兑心中大胆猜测。
一定是这一支押送军饷的队伍出事了。
要不然那一只押送军饷的军队根本不敢违背军令,迁延至此。
“报!
平原君!
押送军饷的虞子实校尉已经带着人马和军饷回来了!”
平原君赵胜闻言军饷已经押送回来。
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赵国相邦李兑亦日以拳击掌,长舒一口气。
所有人愁眉不展的脸终于得到了放松。
“快请虞子实校尉!”
平原君赵胜喜不自胜。
赵国相邦李兑满脸堆笑。
可是等下人抬着这一次押送军饷的校尉虞子实进入大殿时。
平原君赵胜、赵国相邦李兑、心腹门客瞬间皆惊。
不可思议的看着满身伤痕的校尉虞子实。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平阳君赵胜和赵国相邦李兑心中再度悬起一个大石。
面容冷峻:
不好!
出事了!
平原君赵胜、赵国相邦李兑以及门客赶紧冲到担架上的校尉虞子实旁边。
躺在担架上的校尉虞子实看着平原君赵胜一瞬间哭了出来。
“呜呜呜!”
平原君赵胜和赵国相邦李兑急道:
“虞子实!
你倒是说话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
校尉虞子实强忍住泪水自责道:
谷“军饷……军饷被劫了……”
“什么!”
平原君赵胜、赵国相邦李兑、门客瞬间皆惊。
“这什么可能?
怎么可能?”
赵国相邦李兑激动之下。
丝毫不顾仪态。
双手抓着校尉虞子实的衣领咆哮不知。
疯狂地摇晃。
年迈的平原君赵胜到底是老尔倪辣。
表现得并没有赵国相邦李兑那么激动。
强力控制自己的同时。
差一点昏倒。
好在门客赶紧搀扶住。
“没想到!
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平原君赵胜脸色惨淡,语气更是无奈。
左右门客赶紧劝道:
“主公。
千万不要因为此事伤了身子。
既然军饷丢失。
咱们想办法找回来就是!”
“主公。
您先别激动。
这件事会不会跟中山狼有关系?”
平原君赵胜一听到中山狼三个字。
一下就来了精神。
一扫阴霾。
一把推开两个门客。
走到担架上的校尉虞子实跟前要问的时候。
谁知道因为赵国相邦李兑太过激动。
竟然把躺在担架上的校尉虞子实直接给摇昏迷了。
平原君赵胜见状当即喝止道:
“李兑!
你身为赵国相邦!
这也太失态了吧!
成何体统!”
赵国相邦李兑被平原君赵胜训斥一声后。
这才稍微清醒一点。
松开了抓住校尉虞子实的手。
赶紧对着平原君赵胜道歉:
“平原君
是在下失态了。
不过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这一次丢失的可是赵国北部边境三年的军饷啊!
这要是找不回来!
咱们怎么给赵王交代啊!”
平原君赵胜到底是主持赵国军务多年的老臣。
盯着昏迷的校尉虞子实观察一番后。
对着心腹门客命令道:
“将校尉虞子实送入耳房找郎中医治!
其余赵国士兵全部关入大牢!
等事情解决之后再做处置!”
“嗨!”
平原君赵胜命令一下。
那二百多站在平原君府邸的赵国士兵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