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低声建议道:
“相邦大人。
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只要事情能办成。
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
既然不能派军中的士兵杀了赢天。
何不妨利用官府的人?
想办法栽赃赢天杀人亦或者如何?
再不济,想办法扳倒廉颇将军。
到那时,军中的士兵不就任您调遣了吗?”
“胡闹!”
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当即大喝一声。
吓得大行令李纯阳赶紧对着秦国世子舍人劝道:
“兄台。
慎言!慎言!”
再度向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劝说道:
“相邦大人。
他毕竟是外人。
是秦国人。
不知道咱们赵国的情况。
您就看在属下的面子上。
多多担待!”
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直接骂道:
“你?
你有几个面子!
你也配?
老夫不过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大行令李纯阳吃了瘪,连连致歉道:
“是是是。
相邦大人教训的是!”
醉梦楼老板李改也是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说话如此伤人。
当即劝道:
“爹!
都是自己人。
说话何必如此伤人呢。”
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这才收起了脾气。
对着大行令李纯阳和秦国世子舍人致歉道:
“两位对不住啊。
是老夫失态了。
不过你说的确实是混账话!
你自己想!
你自己都说那你们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不是一般人。
若是利用官府栽赃陷害他杀人亦或者如何。
这种雕虫小技。
对付赢天这种聪明人。
岂不是班门弄斧?
把自己的屁股给别人看。
再者你又说对付廉颇将军!
着实可笑!
那廉颇将军虽然权利没有老夫大。
但是极其受到赵王和平阳君的信任。
即便是老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让廉颇将军赋闲在家。
军中还有马夫君之子赵括。
军中铁面无私的李牧。
廉颇将军估计都跟他们打过招呼了。
再想从军营调人简直不可能!
所以你说的是不是十分可笑?”
秦国世子舍人闻言这才赶紧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
是在下心急了!”
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摇头道:
“说实在的!
老夫也心急!
这个齐国太子田文想杀老夫的儿子!
这一口恶气如何咽下!
这个可恶的秦候秦候三公子赢天既然当众打我管家的脸!
这不是在打老夫的脸吗?
这两个人不死!
老夫何以当赵国相邦?”
大行令李纯阳、秦国世子舍人、醉梦楼老板李改当即喜道:
“爹!
这么说您有主意了?”
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捋着胡子忧愁道:
“有!”
“当真?”
大行令李纯阳、秦国世子舍人、醉梦楼老板李改惊喜不已。
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又故弄玄虚道:
“也没有!”
“啊?”
大行令李纯阳、秦国世子舍人、醉梦楼老板李改包括管家李三都听懵了:
“相邦大人。
这是什么道理?”
“爹。
你就别打哑谜了。
都是自己人。”
“这我没听懂啊。”
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看着大行令李纯阳、秦国世子舍人、醉梦楼老板李改、管家李三正色道:
“你们用脑子想一下!
这齐国太子田文。
一个混账东西。
没想到居然有赵王的诏书。
这小子以后不好惹,也不敢惹。
即便是招惹,也要慎重。
再说这个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没想到居然和廉颇将军是故交。
你们想想。
今天这个赢天突然和廉颇老匹夫有关系。
那明天又是谁呢?
这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齐国太子田文。
估计都和朝中的权贵多多少少有关系。
只不过咱们不知道。
他们不愿意暴露。
所以只对付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的话。
情况还好一切。
只不过眼下不能操之过急。
老夫的意思是。
打蛇打七寸。
一次性搞死赢天!
不要在断断续续搞一些伤不到皮肉的小动作了!”
大行令李纯阳、秦国世子舍人、醉梦楼老板李改齐声道:
“那么相邦大人的意思是静待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