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缓慢地抬起头。
目不斜视的看着廉颇将军。
但是一看到廉颇将军那一张威严的老脸。
心中惧怕之下。
虽然抬起了头。
却又看向了别处。
廉颇将军再度大喝道:
“我说你们是不是赵国男儿?
嗯?
怎么一点血性和担当都没有?
嗯?
看着老夫!”
“……”
如此。
那五十个赵国士兵这才敢看向廉颇将军。
廉颇将军认真的扫视了五十个赵国士兵。
顿了一顿,朗声询问道:
“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
为首的赵国士兵厚着脸皮舔着脸躬着腰笑问道:
“老将军,
什么怎么回事?”
廉颇将军咧嘴一笑:
“你们都是我赵国的士兵。
此刻不应该在军营里休息吗?
怎么跑出来来到这里这里?
如实交代!
若是敢隐瞒一个字!
下场你们知道!
包括你们的上司!
都要受到牵连!
别忘了!
赵国军马。
乃是平阳君和老夫共同管制。
你们要反了不成?”
“……”
五十个赵国士兵被廉颇将军这么一吓唬。
再度不自觉的哆嗦一下。
一个个诚惶诚恐,惧怕不已。
毕竟廉颇将军对士兵比爱自己儿子还要爱护。
但是一向是以严治军。
军中无戏言。
五十个赵国士兵见廉颇将军已经动怒。
如果再说实话实说。
恐怕回到军营就要被军法处置。
那五十个赵国士兵这才争先恐后的说出了实情:
“老将军。
怨不得兄弟们啊!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廉颇将军。
是李府的管家来找我们的。
他拿着相邦奉阳君李兑大人的调令。
命令我们出军营。
虽李府管家行事!”
“是啊。
老将军。
您切莫动怒。
兄弟们都是身不由己。
李府管家不止拿着相邦奉阳君的调令。
更是答应我们要是打死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谷亦或者齐国太子田文。
每个人可以去醉梦楼玩七天。
而且还有重伤!”
“廉颇将军。
您的命令是命令。
那相邦奉阳君李兑大人的命令也是命令。
咱们当士兵的不就是听令嘛。
所以请老将军千万海涵!
千万海涵啊!”
“老将军!
冤枉啊!
我可不想被军法从事!”
“廉颇将军。
都是相邦奉阳君李兑大人的命令!
怨不得我们!”
“……”
五十个赵国士兵你一言我一语。
纷纷说着真是原因。
一句谎话都不敢说。
廉颇将军是越听越气。
越气越怒。
越怒越看向了依旧毫无顾忌的李府管家。
待五十个赵国士兵说完。
廉颇将军对着李府管家当即大骂:
“你这条狗!
反了你……”
李府管家自认为有主人赵国相邦奉阳君庇护。
所以依旧毫无顾忌。
赶在廉颇将军骂他之前。
当即插嘴道:
“廉颇将军!
您什么意思?
难不成您要插手……”
李府管家知道自己是压不住这个当世名将廉颇的。
故而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
故意压重了声音:
“难道不错您要插手……我家主公相邦奉阳君李兑大人的事情?”
“我呸!”
廉颇将军当即对着李府管家方向啐了一口浓痰。
破口大骂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
狗一般的人物!
居然敢在本将军面前饶舌?
还敢拿相邦奉阳君李兑大人压老夫?
老夫问你!”
李府管家仍旧不怕,镇定道:
“老将军请问!”
廉颇将军到底还是有些忌惮赵国相邦奉阳君李兑的。
大喊道:
“自古以来。
无论是将军还是臣子。
没有君王的命令。
不能私自调兵。
要不然视作谋反!
奉阳君李兑大人身为一国相邦。
这点道理会不懂?
老实交代!
是不是你这条狗借助李兑大人的权势。
仗势欺人。
私自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