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太子田文一下就甩了一个趔趄。
嘴里仍旧喋喋不休:
“赢天!
你这个活畜生!
你有本事别跑!”
三公子赢天顺势回头夺下齐国太子田文手中的齐剑。
楚国太子熊烈、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赶紧将齐国太子田文搀扶起来。
控制着他不让他乱动。
楚国太子熊烈、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赶紧质问道:
“田文兄弟。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两个什么情况?
这两天一直穿一条裤子。
怎么一个下午就要喊打喊杀、”
“田文!
你这一天干嘛去了?
怎么现在回来?
你头发怎么回事?”
齐国太子田文想要刺死三公子赢天。
可是怎么都使不上劲。
手中的剑又被三公子赢天夺走。
只能站在原地气愤不已。
看向别处指向三公子赢天愤愤不平道:
“你问他!”
三公子赢天一脸莫名:
“什么就问我?
你疯了吧你田文!”
楚国太子熊烈、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纷纷不解道:
“田文到底怎么回事?
你说清楚。
若是赢天欺负你。
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他!”
齐国太子田文愤怒地看向一脸淡定的三公子赢天质问道:
“赢天!
你这个畜生!
你自己说!
今天怎么回事?”
三公子赢天双手环抱无所谓道:
“什么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
“这到底怎么回事?”
楚国太子熊烈、燕国太子燕丹、韩国九公子韩非听得头都大了。
一下就被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的话给搞乱了。
当即制止道:
“你们两个先别说话!
田文你先说怎么回事!”
齐国太子田文瞪着三公子赢天质问道:
“赢天!
我怎么会在赵国王宫后花园之中?
嗯?”
三公子赢天摇头道:
“我怎么知道?
这件事不是你最清楚吗?”
齐国太子田文怒喝道:
“赢天!
放你的屁!”
燕国太子燕丹疑惑道:
“今天早上。
不是觐见完赵王之后。
你拉肚子非要去拉着赢天去茅厕吗、
后面怎么回事?”
三公子赢天威胁道:
“田文!
本公子可给你留着面子呢。
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齐国太子田文无所谓道:
“呵呵!
本太子敢作敢当!
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了天下人又能如何?”
齐国太子田文看向楚国太子熊烈、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不忿道:
“事情是这样的。
之前我不是和赢天这个畜生约好要调戏赵王新娶的妃子胡夫人吗。”
“不是吧!
你疯了!”
“你们两个胆子可够大的!”
“放眼天下!
也就你们两个人了!”
楚国太子熊烈、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惊呼一声后:
“那后来呢?
你们两个不会真的去了吧?
不会吧!
那你们两个可真是够疯狂地!”
齐国太子田文继续道:
“今天早上会见赵王的时候。
观察到赵王十分疲惫。
必然是昨晚操劳过多。
早上必然要睡觉休息。”
楚国太子熊烈吐槽道:
“你小子观察的可够仔细的!
没想到你一直在算计这些1”
齐国太子田文继续道:
“我便想着和赢天这个畜生去赵王后宫调戏胡夫人。
等到快出宫的时候。
我便哄骗你们。
说我肚子疼要去茅厕。
只留下了赢天。
后面我和赢天这个畜生在一个禁卫军的带领下。
去了茅厕。
我便趁着禁卫军不注意时候。
偷偷举起石头将他砸晕。
而后带着赢天去了赵王后宫。
穿过几个墙。
越过后花园。
然后去了胡夫人、赵王所在的倾城宫。
也是天意如此。
没想到里面的胡夫人害怕睡着的赵王被周遭树上的蝉给吵醒。
便命令倾城宫的宫女、黄门、禁卫军去打蝉。
整个倾城宫只有胡夫人和赵王!
我便和赢天这个畜生,偷偷跑进了后门。
正要遇到听到动静的胡夫人!
于是乎我便威胁胡夫人不要轻举妄动。
最好乖乖听我的命令。
要不然我便叫醒赵王。
说她和我们密谋谋害赵王!
胡夫人害怕之下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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