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六剑奴!
赶紧下来!
要不然我们连一起你们杀!”
周遭的五十士兵仗着人多。
对着屋顶上的六剑奴举起武器威胁。
站在最中间的六剑奴之真刚,揭下面具,露出本来面容对着驿馆周围五十个士兵质问道:
“你们知道为什么鄙人要揭下面具吗?”
周遭的五十士兵自然不想听那个六个奇奇怪怪的剑客说话。
免得耽误了大将军姬无夜的大事。
当即举起武器准备对驿馆屋顶上的六剑奴真刚、断水、乱神、魍魉、转魄、灭魂攻击。
为首的士兵对着周遭士兵命令道:
“宵禁时刻擅自出行。
破坏大将军计划!
杀!”
五十多个士兵中开始向驿馆屋顶爬去。
六剑奴之真刚再度带上蜘蛛面具,伸出一只手对着周遭的五十士兵一扫:
“见过我真刚面容的人!
都必须死!
杀了他们!”
六剑奴之真刚双手环抱站在中间不动如山。
周遭六剑奴之断水、乱神、魍魉、转魄、灭魂如鬼魅一般消失。
六剑奴之真刚对着这一场屠杀根本不感兴趣,站在屋顶屋檐处,看向韩国国都新郑东大门。
六剑奴之断水、乱神、魍魉、转魄、灭魂根本不给五十个士兵喊叫的机会。
身形往天空一跃。
月光照耀之下。
五人身形犹如一只巨大的蜘蛛。
正在捕食困在蛛网内的猎物。
时而出现在这里,时而出现在那里。
笑谈杀一人,如砍瓜切菜。
狠辣且轻松,熟练又麻利。
五人面无表情,杀气弥漫。
鬼影重重,似是恶鬼来索命。
凡过之处。
摧枯拉朽,秋风扫落叶。
为首的士兵只眨了一下眼睛。
就看到六剑奴之断水、乱神、魍魉、转魄、灭魂已经瞬移了五十多处。
眼中只有虚影和接连不停的白光。
好似在做着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视线之内,四十九名士兵几乎是在一瞬间全部倒地。
还以为看错的他,使劲眨了一下眼睛再看。
六剑奴之真刚、断水、乱神、魍魉、转魄、灭魂站在了他身体周遭不同的位置。
“救……”
为首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喊叫。
就被六剑奴之真刚、断水、乱神、魍魉、转魄、灭魂斩成六块。
瞬间惨死。
六剑奴中为首的真刚举起那些士兵之前所抓的火把。
对着六剑奴之断水、乱神、魍魉、转魄、灭魂命令道;
“把姬无夜的这些狗腿子的尸体全部放进去!
连同驿馆一起烧了!
我去姬无夜府邸等你们!”
“是!
真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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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韩国国都新郑接待外国使节的驿馆突然着火。
火势冲天,浓烟滚滚。
原本在附近几个街道的巡逻的士兵本该推着水车来救火。
可是他们事先得到了大将军姬无夜的密令。
若是夜里驿馆失火。
谁都不要管。
故此,燃烧起来的驿馆瞬间被火龙吞噬。
黑烟弥天,在如此夜色之下显得十分耀眼。
从天空俯看。
千家万户都已经睡着。
那熊熊燃烧的驿馆宛若黑暗中的一朵火莲花。
煞是好看。
大将军姬无夜和血衣侯白亦非站在大殿前。
看到了驿馆方向火光冲天。
二人得意的对视一眼。
大将军姬无夜对着手下喊道:
“来人!”
五个亲兵跪倒在大将军姬无夜面前。
“你去通知相邦张开地还有他孙子张子房!”
“你去通知韩王四公子韩宇!”
“告诉他们就是驿馆失火。
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还在里面。
让他们速速前去救火!”
“剩下的人跟本将军去驿馆“救火”!”
“诺!”
两个亲兵分别去了相邦张开地府邸、韩王四公子韩宇府邸通知驿馆失火的情况。
剩下的三个亲兵带着大将军姬无夜的命令找来两百多人的亲兵卫队。
大将军姬无夜带着血衣侯白亦非骑马以及两百多亲兵卫队赶往燃烧已久的韩国驿馆。
路上,血衣侯白亦非咧嘴奸笑道:
“大将军还真是杀人诛心啊。
非要让相邦张开地、他孙子、韩王四公子韩宇亲自来看!”
大将军姬无夜骄横霸气道:
“本将军就是要让这些碍眼碍事的人看看。
得罪本将军是什么下场。
管他是秦国秦候三公子还是罗网的人!
得罪了本将军!
下场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
血衣侯白亦非侧过头意味深长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大将军姬无夜大笑道:
“大将军说的是。
在韩国得罪大将军的下场就是个死!
本候现在等不及想看到赢天那个小畜生的焦尸了!
咱们走快点!
免得赢天那个小畜生的焦尸被烧毁的太严重。
要不然本候可就没法鞭尸出气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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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国国都新郑招待各国使节的驿馆失火的时候。
韩王四公子韩宇早就料定了大将军姬无夜今夜一定会对三公子赢天动手。
故而,在辞别喝的酩酊大醉的三公子赢天以后。
回到府邸,等到天黑。
便来到了韩国国都新郑最为雄伟高大的韩王宫东南城楼之上。
默默等待,就好像是一位耐心等待鱼儿上钩的渔夫一样。
韩王四公子韩宇耐心十足,中间多次被义子韩千乘请求回府慢慢等消息。
依旧双手背负死死的盯着驿馆。
可见其人做人做事十分之有耐心,绝非寻常人可比。
直到驿馆火龙冲天,黑烟弥漫。
韩王四公子韩宇猛地拍向城垛激动道:
“鱼儿终于上钩了!
姬无夜!
还有你从我父王手中抢走的夜幕!
你们都死定了!”
“千乘!”
韩王四公子韩宇附近一个背着弓箭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义父!”
韩王四公子韩宇神色扬厉,咬着嘴巴激动道:
“动身!
去驿馆!
咱们去“救”一下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韩千乘回应道:
“义父,车辇早已备好!”
“走!”
如此,韩王四公子韩宇在没有的得到大将军姬无夜的任何通知的情况下。
快速向驿馆赶去。
相邦张开地府邸内一片漆黑。
所有人早已入睡。
却被突然到访的大将军姬无夜的亲兵吵醒。
从那个大将军姬无夜亲兵嘴里的到消息后。
相邦张开地叫醒了孙子张良张子房。
张良张子房从祖父相邦张开地嘴里得到了驿馆走失火龙的消息。
想都不用想,乃是大将军姬无夜的杰作。
祖孙二人心里还期盼着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命大。
还没有被烧死。
一路及匆匆向驿馆赶去。
韩国国都新郑招待各国使节的驿馆。
占地二十多亩。
相当于眼下寻常酒楼、妓院的三倍。
位置比较独立,周遭都有街道隔断,所以周遭百姓的房屋幸免于火灾。
并且到现在还不知道驿馆走失火龙的事情。
最先赶到还在燃烧驿馆的人正是策划这一切的大将军姬无夜以及血衣侯白亦非。
其次就是几乎跟大将军姬无夜、血衣侯白亦非同时赶到出现在另一个街道口的韩王四公子韩宇以及义子韩千乘。
大将军姬无夜看向正在向他迎面走来的韩王四公子韩宇。
向血衣侯白亦非耻笑道:
“这小子到的速度可真快啊!
看样子似乎早就知道本将军要对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动手一样。”
血衣侯白亦非目不转睛,无动于衷,冷冰冰道:
“本候只对赢天被烧死这件事感兴趣!”
沓沓沓!
驿馆别的方向又匆匆而来两辆马车。
西边来的乃是相邦张开地的车辇。
北边来的乃是法家申不害的车辇。
大将军姬无夜看到法家申不害的车辇后。
瞪向相邦张开地的车辇骂道:
“张开地这个老东西居然通知了申不害大人!
看样子还想着利用申不害大人去救赢天那个小畜生呢!”
血衣侯白亦非冷漠道:
“驿馆烧成这样。
就是谁来了都没用!”
韩王四公子韩宇微笑着走到了大将军姬无夜的旁边拱手行礼。
指着燃烧殆尽的驿馆询问:
“大将军带了这么多人。
为何不救火啊?”
大将军姬无夜侧过脸讪笑道:
“四公子。
这要是救火。
万一赢天没死。
你说你会不会很失望呢?
既然明知,那就不要故问!”
韩王四公子韩宇看着燃烧殆尽的驿馆大笑道:
“哈哈哈哈!
大将军说笑了。
你说这赢天也是倒霉啊。
白天还是一个大活人。
到了这一会儿。
竟然成了死人。
这可真是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啊。”
西边、北边马车终于赶到。
相邦张开地、张良张子房、法家申不害同时下车。
张良搀扶着祖父相邦张开地,望着燃烧尽一半的驿馆痴痴的张望。
一脸悲怆。
“赢天大哥他虽然好酒好色,但也是个豪爽直率之人。
没想到……”
张良、相邦张开地同时看向十分得意的大将军姬无夜叹息道:
“可惜啊。
可惜。”
相邦张开地以及孙子张良在来的路上还想着能不能救下三公子赢天。
半路上想到了大将军姬无夜的大恩人申不害跟三公子赢天的恩师商君乃是师兄关系。
害怕大将军姬无夜阻拦他们救火。
就派手下去通知早已入睡的法家申不害。
结果赶来一看。
偌大的驿馆,已经燃烧殆尽,除了还在燃烧的驿馆大堂还有几个厢房之外。
到处都是断壁残垣,不停的冒着黑烟。
也就彻底死心,心里除了对蛮横歹毒的大将军姬无夜的愤恨之外。
就是埋怨三公子赢天因为沉湎酒色不听子良之言。
眼下木已成人,人已成尸。
已无任何挽回的余地。
韩王四公子韩宇则是看的十分兴奋。
心里已经盘算好如何将大将军姬无夜以及其夜幕党羽一网打尽的计划了。
法家申不害看到如此火势,又看到自己一路提拔的大将军姬无夜带着两百多个亲兵无动于衷的旁边看戏。
气的指着大将军姬无夜鼻子骂道:
“姬无夜!
你和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的事情。
老夫已经听说了。
那个赢天不过是个无知无礼莽撞的酒囊饭袋。
也就是被秦候宠溺坏了的一个公子。
人虽然品行不端,但是本质还是不坏。
你就这样带着你的人看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