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果真有之?”
三公子赢天淡然道:
“不错,那不过是赢天平生一个寻常的比喻而已。”
“哈哈哈哈!”
满朝文臣哄笑不止,对着三公子指指点点。
“不自量力!”
“着实可笑!”
“恬不知耻!”
相国甘龙微微一笑:
“素闻三公子过去五年狗马弋列,沉湎酒色。
白日睡觉,夜夜笙歌。
乃是庸城妓院有名的浪客。
先前之言。
三公子狂悖无知,竟然自比管仲乐毅。
又要领兵打仗!
眼下赵军、百戎犯边。
咸阳危机。
又接连大败。
不知三公子对此有何见解?”
众文臣耻笑附和:
“对!
三公子对眼下局势有何见解?”
三公子赢天自信道:
“在本公子看来看来,夺取回咸阳之地,易如反掌。
赵军、百戎联军突袭。
又趁着君父病重。
这才敢无耻贸然进犯。
幸我咸阳百姓人人皆爱国志士。
城中兵微将广。
但仍旧未让赵国、百戎登上城楼半步。
八万百姓,即为八万雄兵。
待本城主登高一呼!
全民皆兵。
定教赵军、百戎联军有来无回!
本公子之前酒色自甘堕落之姿态,别有良图,非等闲之辈可知也。”
相国甘龙笑曰:
“这就是三公子言行自相违背了。
三公子自比管乐,可知管仲辅佐齐桓公称霸诸侯,乐毅扶持微弱之燕国,攻下齐国七十余城,此二人真乃济世之才也!
可三公子你未露本性之时,尚能纵横寰宇,潇洒放纵。
然而,三公子露出自己所谓的什么虎狼之相后。
咸阳杀死三大家族、县令赢不识后,则弃甲抛戈望风逃窜,被拘押至庸城。
朝廷无一人不觉得你是疯子,咸阳之封地快要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