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相国甘龙十分满意,看向左司空杜挚道:
“以三公子赢天昨夜所犯之罪!
以秦法处置。
该定何罪?”
左司空杜挚闻言笑道:
“按照秦法。
三公子赢天该被施以车裂之刑。
抄没家产,跟其有关系的人男的全部贬为奴隶去边塞修长城。
女的罚没为妓,终生不得婚娶!”
相国甘龙指着左司空杜挚笑道:
“你糊涂啊!
跟三公子有关系的男人都是武将的子、孙、亲族。
怎么可以处罚他们呢。
这一条就算了。”
左司空杜挚这才退下。
相国甘龙看向三阶龙台旁执笔的黄门命令道:
“以君上名义下诏!
判三公子赢天车裂之刑!
即刻行刑!”
“诺。”
那名黄门立刻挥毫于诏书,最后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下。
将秦候印玺盖在诏书之上。
这么一来,三公子赢天的罪名已经以秦候的名义定罪。
除了秦候本人。
谁都无法阻止。
眼下就剩下派人活捉三公子赢天。
在秦候侯府城楼前行刑了。
之前整个朝廷高亢激动的气氛。
瞬间变得和谐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等着三公子赢天去死。
“廷尉张合!”
“下臣在!”
“令此诏书。
率两百禁军去逮捕罪臣赢天!”
“诺。”
廷尉张合从相国甘龙手中接过诏书。
在所有朝臣的注视下得意洋洋十分自信地向承明殿大门走去。
行至门槛的时候,廷尉张合专门回首给相国甘龙、世子嬴荡、太尉魏冉、四公子嬴稷拜别。
“请各位大人静待佳音!”
“去吧!速去速回!”
相国甘龙挥手告别。
此刻是,群臣和谐,气氛融洽。
廷尉张合漫不经心地得意回头。
一个黑影瞬间笼罩了他。
“你……”
廷尉张合被吓得是瞠目结舌、瑟瑟发抖。
来人正是一声酒气、脸色红晕的三公子赢天。
承明殿内的大臣有些不解,十分纳闷:
张合大人怎么站在门槛前面一动不动了。
殊不知廷尉张合的面前正站着表情桀骜、一脸阴笑的三公子赢天。
相国甘龙、世子嬴荡、太尉魏冉、四公子嬴稷纷纷疑惑不解的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