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次嬴天诛杀嬴不识的时候,县丞就在必死绝望之下暴走,险些伤了嬴天。
有了那一次教训,蒙恬等十二武将早有准备,随便一抬手,就抓住了他们的头发和衣领,使其不得靠近嬴天。
嬴天也懒得看这两个狺狺狂吠的断脊之犬,背对他们笑道:
“若是奋斗而来,那算家业。
吸他人之血为家。
夺他人之利为业。
可几代人靠剥削、敲骨吸髓、投机倒把、土地兼并、趁人之危而来的家业。
它算家业吗?”
嬴天的一句话怼的赵有钱、黄三郎哑口无言。
蒙恬气愤道:
“三公子,看来他们两个不想体面。”
嬴天笑道:
“那就帮他们体面。”
“好嘞。”
王贲、白起一手撕住赵有钱、黄三郎的后衣领,就跟拎小鸡子一样,一手给他们的脖子上绑死结。
没想到往日城中老虎,居然在面对死亡时,尿了一裤裆。
原来他们怕死啊。
原来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怕死啊。
比老百姓还要怕死。
待王贲、白起把麻绳的另一头绑在城垛上后,嫌弃地抓着二人上了城垛。
往下一看,二十多米高,赵有钱、黄三郎被吓得腿软发抖。
“你们两个脓包,不就是一死吗?
他娘的,死之前还给我们添麻烦,好好地脏了一块地。
下去把你们!”
王贲和白起一人一脚将赵有钱、黄三郎踢下城楼。
啊!
二人绝望地惨叫却被嬴天那震撼天地的声音取代:
“今天!
咸阳的天!便是我嬴天的“天”!
也是你们的天!”
这一刻,嬴天才彻底登上了咸阳权利的最高点,名副其实的城主。
他神色扬厉,不骄不躁,眼神中看不出一点波澜,一脸的淡定。
就好像这是天注定的一般。
八万百姓无不受感动,激动之下,纷纷准备下跪。
嬴天见状,又以剑指向八万百姓:
“今天!不许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