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了我家的地,给你家干活,又给我吃喝,难道还要我感谢你吗?”
嬴四溢一下被那个农民给问住了,怔在了原地。
那个农民趁着嬴四溢个不留神,从手里狼狈逃窜而去,嬴四溢想要追时,已经跑到了嬴天阵营那边。
黄三郎一手撕住那个佃户的衣领,一手拔剑抵在喉咙,怒不可遏道:
“咱们人多怕他们作甚?等解决了嬴天那个疯子,老子答应你们,所有的佃户都会分配一块地。”
那佃户自然是害怕地哆嗦,可是事已至此,虚心地阴阳怪气道:
“黄老爷,十年前,您的宅子失火,为了救火,您也说要给土地,您这会又要说给土地,能不能先把我爹的那份给我啊?”
黄三郎本来也知道在这种时刻要稳住人心。
当惯了颐指气使老爷的黄三郎,往日里莫说是咸阳官员,就是庸城的官员对他说话也要礼敬三分。
现在如今落魄到要被一个卑微的佃户阴阳怪气?
我黄三郎还没死呢!
我还有几千手下呢!
你也配?
黄三郎一个上头就把那个佃户给杀了。
赵有钱那边一脚踹倒一个奴隶,赶紧上前,用脚踩住那个奴隶的脑袋,:
“我的好兄弟,往日我对你可是最好的啊!你为何要弃我而去?”
赵有钱一脸慈悲,十分委屈地看着那个奴隶。
“我呸!”
那个奴隶对着赵有钱的脸上就是一口吐沫,耻笑道:
“赵有钱,你少在这里虚情假意了,今天有三公子替我撑腰,我怕你个逑?
你们赵家人什么时候把我们老百姓当人看过?
哦?你吃香的喝辣的,剩下的残羹冷炙给我,就是对我好?
最可恶的就是不让我参军上阵杀敌,从而获得土地,你他娘的是想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啊!
我呸!”
那奴隶又对着赵有钱的脸色啐了一口浓痰。
赵有钱愤怒已极,拔剑就刺向那个奴隶的脖子,当场刺死。
杀死之后还对着尸体一阵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