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送礼物这种事,也只有陈蕴藉受到过优待。

至于陈莹莹,大多数时候都是被欺负的份儿。

有时候陈莹莹向陈蕴贤讨礼物,陈蕴贤都不会给。

突然一下子送那么多迎合她喜好的礼物,想也知道有问题。

偏偏送礼物的时候,又是解修筠入京的时候。

陈蕴藉拍了拍额头,“所以他早就露馅了?那你刚才不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没再找过莹莹,怕是莹莹她自己都不确定解修筠对她还有没有意思,我戳破这个做什么?这男女之情那点事儿,别人最好少插手,我今天说这么多,已经够了。”陈蕴贤叹了口气道。

要不是担心陈莹莹,陈蕴贤真不会插手。

陈蕴藉觉得,解修筠早晚要被他哥哥坑死。

回到客院的解修筠躺在卧室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蕴贤说的话反复在他耳边回响。

他越想就越不甘心,越想就越后悔。

半夜了,解修筠从床上起来。

窗户开着,外头已经一片漆黑。

他想了想,拿着剑翻窗出去,轻车熟路的到了陈莹莹的院子。

跃上院墙,他坐在上面,低头就见陈莹莹屋里亮着灯,窗户开着,穿着一袭红裙的陈莹莹就临窗而坐,望着窗外,面上一片平静。

他就这么坐在墙檐上,看着她。

陈莹莹也没发现墙上坐了个人。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