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医收回手,叹了口气,“小丫头郁结于心啊。”

遇到这种事,想不开也是难免的。

陈蕴藉回京之后,还是第一次见陈莹莹。

毕竟是嫁了人,想见面没有那么方便。

要不是他今天在谢家大闹一场,想直接见到陈莹莹,也不容易。

即便是姐弟,也要注意男女大防。

“我姐姐身体怎么样?”

“像是吃了一些药,似乎是助孕用的,对身体多少有些损伤,我开个药方,好好调理几个月也就是了。”

秦太医叹道,“小丫头啊,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这药是能乱吃的吗?”

陈蕴藉却听得皱眉,“我姐姐不是这种人。”

她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都愿意去请太医给自己诊脉,如此坦荡,又怎么会给自己吃助孕药?

“你小子不懂,这孩子啊,是好多夫人们的心病,尤其是多年没有孕信的夫人,哪怕头几年不会有这种想法,时间长了,也难免动一些歪心思。”秦太医道。

这种人,他见得太多了。

陈蕴藉心里堵得慌,“麻烦秦太医开个药方,我让人去熬药。”

“好。”秦太医写了药方,有叮嘱了忌口,“你真打算让你姐姐和离啊?”

之前在蕴玉楼,这小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蕴藉吸了口气,“我倒是想,可姐姐怕是不愿意。”

“那你打算怎么办?直接去求圣旨?”秦太医问道。

陈蕴藉噎了噎,“我要是这么干,姐姐怕是要怨我的。”

不至于恨他,但肯定会怨他自作主张。

所以,陈蕴藉还是打算说服她。

“哎,你自己看着办吧,有什么事,让人再来请我就是。”秦太医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