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并没有。

陈蕴藉第二天兴冲冲的就去了琉璃厂。

琉璃厂的这些匠人都是听命办事,陈蕴藉现在是他们的上官,陈蕴藉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办。

不到两个月,玻璃就做了出来。

有朝廷在背后撑着,琉璃厂的这些匠人都是熟手,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做不出来陈蕴藉就该去跳护城河了。

本以为陈蕴藉是被发配到琉璃厂的同僚们一听陈蕴藉将玻璃做了出来,都有些难以置信。

自从海外玻璃制品流入朝廷境内,海外那些蛮夷靠着玻璃发家致富,一个个富得流油。

不是没人眼馋,可外头这些洋人将制作工艺瞒得死死的,根本就查不出来。

而自己摸索,也是个耗费时间和金钱的事。

工部不知道有多少人折在了琉璃厂这里,通常熬不过半年,就想办法外调去了地方上当土皇帝。

陈蕴藉是第一个将这块硬骨头啃下来的人。

对这种事,陈蕴藉并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海外那些洋人掌握的配方,怕是还不如他手里的齐全。

他带着人制作出来的玻璃很通透,而且造价极低。

将成品和成本上奏之后,皇上惊喜之余,对那些海外的蛮人愈发厌恶。

自从海外流入了大烟,皇上就对海外这些蛮人厌恶极了,如今玻璃制作出来,成本低得可怜,再看看那些洋人卖的价格。

简直是把他的子民当傻子宰。

皇上立刻召见陈蕴藉,细问他是怎么将玻璃做出来的。

陈蕴藉早已经有了腹稿,对答如流,绝不存在冒领别人功劳的可能。

“你和你哥哥,都是好的。”皇上心情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