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见她看了礼物,陷入沉默,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玉儿,可是难过了?”

陈蕴藉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脖子上,她颤了颤,“你别靠在我身上说话,讨厌。”

听她这口吻,陈蕴藉就知道她消气了。

“玉儿,是我做得不好,往后再忙,我每天都给你写信好不好?”

黛玉关上盒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没有怪我,就是心里难受,对不对?”

黛玉没吭声。m.bīQikμ.ИěΤ。

“玉儿?”

黛玉转身,陈蕴藉不得不坐直了身体。

她将头埋在陈蕴藉怀里,“不用每天给我写信,哪儿有那么多东西可写?我就是……见不到你有些难受。”

她要的不是信,就是想见见他。

陈蕴藉心里突然塌了一块儿,他叹了口气,抱紧了她。

“你可真是……要我的命啊。”

黛玉嗔道,“谁要你的命了?又瞎说。”

陈蕴藉见她情绪好了,便开玩笑道,“你这么想我,让我怎么办呢?”

他恨不得学个分身术,一个去吏部学习,一个守在黛玉身边。

“陈大哥哥让你跟他去吏部学习,是为了你的前程,你去吏部之后,爹也跟我说过,男子汉大丈夫耽于儿女私情,难成大器。”大道理黛玉都懂,可这感情的事,哪里是能控制得住的?

情到深处人孤独,想见的只有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