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把头埋到他怀里,不出声。
“撒娇也没用,说实话。”陈蕴藉也不推开她,淡淡的道。
黛玉闻言,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出门前,又喝了一点。”
“一点是多少?”
“两杯。”
“只有两杯?”
“两杯多。”
“呵——”陈蕴藉气笑了,“你真是……”
黛玉抿抿唇,“很热嘛。”
“等大夫来了再说。”陈蕴藉道。
黛玉不出声了。
又等了一会儿,黛玉坐直了身体,“蕴藉哥哥,我不疼了。”
“不疼了也等大夫过来给你看看再说。”陈蕴藉喝了口茶,道。
黛玉默了默,“哦。”
他们出城已经有些距离,锦书骑着马将大夫带过来,速度还算快。
大夫满头大汗的上前行礼,“见过公子。”
“不必多礼,给她诊脉。”
大夫取了一张帕子放在黛玉手腕上,才诊脉。
过了一会儿,松手,开始掉书袋子,一通陈蕴藉听不懂的话,他头痛的揉了揉额角。
“说重点!”
“这位姑娘没什么大问题,许是夜里被子没盖好,着了凉,又吃了些清热解暑之物,这两日夜里注意一些,再一个饮食上克制些许,便可。”老大夫道。
这样忙急忙慌的把他拉过来,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结果就是给一个小姑娘诊脉,可把他魂儿都吓没了大半。
“有劳大夫了,青墨。”青墨上前给老大夫塞了个银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