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是温柔,但他的温柔只给了一个人。
遇上这种愿意做小的,他也不客气,自己不想要脸,那他给什么脸?
还有故意落水,装失足落水想让他救人的。
当他脑子进水了?真正溺水的人,呼救哪儿能那么清晰响亮?
重要的是,自家的池子,那水最多过肩膀,站直了能淹死,那只能是你活该了。
次数多了,陈蕴藉就烦了,这些帖子一律拒绝不去。
这蕴玉楼,也是陈蕴藉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
摆明了告诉这些贵女,不要痴心妄想了,你们加起来都比不得我捧在心上的人。
“为什么要害臊?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就是要让人知道,你对我很重要,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陈蕴藉伸手揉了揉黛玉的头,“受了委屈不要自己忍着,惹得起的就放肆一些,惹不起的就回来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黛玉笑得眉眼弯弯,“告诉你?然后你拿扇子把人打得满头包吗?”
“呃……”陈蕴藉噎住。
有人打他的主意,可也不是没有人打黛玉的主意。
上回黛玉去临安侯府赴宴,那家的小公子就瞧上了身段风流的黛玉,正好陈蕴藉也去赴宴,撞上了这人吩咐小厮下药。
这他能忍?当时手里最趁手的就是他大哥送的流云扇,他拿着流云扇将人打得满头包。
彼时陈蕴贤也在侯府,陈蕴藉不肯说为什么打人,更不肯道歉,临安侯府小公子知道陈蕴藉的身份之后,那模样心虚的很,侯爷也就知道错不在陈蕴藉,也不敢得罪陈蕴贤,这事儿便不了了之。
但这事儿没完,没两日临安侯府小公子去春凤楼,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起码要躺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