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韩修文一惊。
陈蕴藉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秀才而已,怎么会牵扯到朝廷机密之中?
既然陈蕴藉感到为难,他自然也不会追问,“那你没有受伤吧?”
“我这次离京游学,跟随保护的人很多,倒是没有受伤……”陈蕴藉喝了口酒,又道,“不过等到事情查清楚,你会得到消息的。”
韩修文沉吟片刻,转移话题,“虽然你没赶上我的婚宴,不过你姐姐的婚宴,倒是能赶上。”
“我姐姐?”陈蕴藉闻言一怔,“堂姐?”
“你姐姐今年刚好及笄,两个月前,定了谢家的长孙谢子景。”韩修文道。
蝎子精?陈蕴藉嘴角一抽,这名字可取得太缺德了。
陈蕴藉的大姑妈嫁的就是谢家大老爷谢茂勋,只生了一个儿子,便是他表弟谢子昂。
谢家二老爷谢茂稷与大老爷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比大老爷要小两岁,娶的是石家的嫡女,所生长子比他表弟还略大一岁,今年……也才十四。
陈蕴藉理清了之后,不禁皱眉,谢子景比他堂姐还小一岁?
“谢子景还在读书吧?这就要成亲?是不是早了点?”陈蕴藉皱着眉道。
韩修文道,“这个,两家的婚期还没定。”
“哦。”一听还没定,陈蕴藉便知他三婶也只是先把他堂姐的婚事定下来,免得被人说嘴,毕竟及笄之龄还没定下婚约的世家姑娘,着实少见。
见陈蕴藉的注意力已经彻底从春宫图上移开,邵宜年把筷子一放,也加入了聊天。
“蕴藉,你不在京中的这段日子,可热闹了。”